更新时间:2025-10-03 04:02:40
看情節劇主角如何在所有情景中絕對地統治著敘事總是很有趣…甚至那些柴可夫斯基的樂曲(電影中最好的古典樂使用?),最初是由指揮家男友在唱片機上播放的,作為調情之用,完全空洞,但幾乎立刻就被她奪去並且定義了,在她追求自由獨立而遭到母親否定、倒在枕頭上哭泣的時候,柴鋼協幾乎同步地響起,緊接著就是她的自主行動:放棄了結婚、去找指揮家確認心意,再是一系列兩人度假的畫面,一切都是從她的決定、她的渴望中誕生的。對其命運的疑慮仍然存在(她其實遇人不淑),但主角的主觀感受實在是壓倒性的。 音樂會的場景則或許最顯然地指出了她的主導地位,然而跟奧菲爾斯的相像更在於調度都不是單義的,起初在中心的是指揮家,而主角只佔據了後景觀眾席的一角,這種對比讓人不安,就像Caught當中的構圖也承認丈夫有更大的權力,他們至少在表面上更長於壓制和操縱他人,然而對雙方力量的暗示很快就被鏡頭向主角的移動打破了,隨後又從她那裡拉遠,這一次囊括了整個會場,指揮家也在內,於是又回到個人意志的問題,而“揀選了世上軟弱的……無有的,為要廢掉那有的”。Caught當中,那些表現主義的線條,帶有攻擊性,全部指向高大的、安坐不動的丈夫,將他圍困其中,而女主站在高處看着這一切。 主角總是站在前方、出口、光明的地方。 簡直想拿給老柴本人看看,畢竟他喜歡以女性不必要的死彰顯純潔和道德(他的《奧涅金》,背離了普希金的初衷) 儘管我不算很喜歡這部,因為我更傾向於富有同情心而不是意志力的作品,過分沉湎於導演的在場和他的取向(這一點上想起弗里茨朗的Clash By Night)儘管誘人但也很危險…… 結尾:一次下降(主角的自由的代價)和一次上升(對其行為的追認),同樣是精神>感情用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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